“公司章程和议事规则一经确立不得擅自更改,除非经股东大会三分之二以上同意,秦常委,要相信随着经济金融知识的普及,明白人总是占多数。再说了,倘若固建重工打造‘大化工’体系失败,将来主动退出荭楠也说不定,你说呢?”
秦思嘉渐渐平息情绪,陡地美目流转,道:“我好像又被您说服了……您很擅长让别人接受意见,特别女人,是吗?”
白钰失笑道:“说得我好像情场老手似的,然而不是。”
“不是?我觉得是,”她眼中闪现异芒,“您这模样别说在大学校园,走上社会也很招蜂惹蝶。”
“好嘛,刚才还汉武帝转眼变成小流氓,落差也太大了!”白钰边笑边起身,“固建重工是否愿意做这个交换还不清楚,二级市场本身也蕴含风险,此事不确定性很大。我今天顺路提醒一声,主要让区里和荭楠统一口径,以后碰到固建重工别流露太明显的恶意,资本市场没有敌人,只有商人。”
“对了白市长,还有件事想要请教……”
秦思嘉见他快步即将出门赶紧叫住,笑道,“提到‘商人’目前葡荭区遇到桩两难选择,区委跟区正府争执不下,请白市长居中做个决断。”
白钰摆摆手:“我可不当裁判员,建议秦常委以理服人。”
说着就要迈出去,秦思嘉情急之下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后拖,孰料虽隆冬时节白钰里面只穿了件羊毛衫,一下子连同衬衣都掀起来,露出背部隆起的肌肉。
“哎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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