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解,所以老黄海们只有装作不知道,事后悄悄过去祭拜吧,”严华杰喟叹道,“方哥的家事我们怎会不知道?正如你们兄弟仨的成长”
白钰的心颤了下,定睛看着对方。
严华杰续道:“关于这一点白将军颇有怨言,我们自责的确做得不太到位,尤其最初空降苠原那段时间,庄彬、程庚明都非善意,你的处境相当艰难。”
“还好挺过来了。”白钰淡淡道。
“我很赞赏你的心态,”严华杰道,“回顾方哥惊心动魄的官场生涯,每次暴风骤雨都来得猝然不及,很多次危机与杀机险象环生,方哥也都挺了过来。其实不叫‘挺’,就是磨难与历练,若没有这样的过程你就不是成熟的白市长。”
“严伯伯说得对,刚开始我也有点想不明白,后来风浪越大我越无畏惧之意,便悟出其中的真谛,当然,我心里的迷惑仍很多。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我爸隐姓埋名那么久,难道单单为了对付影子组织?”白钰直截了当道。
严华杰略显惊讶,反问道:“难道你一直没见过方哥?”
“没有,纵使见面也不会透露吧?”
严华杰轻轻叹息,看着窗外飞机起起落落,良久抬腕看表道:“小宝,此时方哥应该到了海棠山,正跪在方爷爷墓前。”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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