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云岫猛吃一惊,道:“我可没从这个角度想过……白书计,说起来我跟袁帆认识的时间比较久,有几年都在乡镇工作经常因为工作原因接触。进了常委班子后她偶尔来找我办事,我偶尔去找她办事,都很正常。”
“她被悬挂在墙上的姿势,胸前红漆打ㄨ,很明显在警告不准背叛否则会落得她的下场,”白钰道,“她去找你,而你当时已暂代**局长一职主持全民禁枪工作,想想看是不是过于巧合?”
“找我干什么?如果与吸毒藏毒有关,恐怕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,全民禁毒是最近才开始的行动。”徐云岫道。
“上次搜到两把填满子弹的手枪。”白钰提醒道。
徐云岫苦笑:“这么跟您说吧,要是允许随便入户抄家,起码一半常委家里有枪——防身也好,把玩也罢,反正关苓就这个风气一时半会儿禁不住。”
“不一样的,云岫,”白钰沉声道,“全民禁枪与全民检测同时进行,她本身就是吸毒者,很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。”
“全民检测对县***没有约束力,并不强制执行;我们也不可能冲到常委家里查枪。”
“做贼心虚嘛,或者……余建新知晓她的秘密,为避免引火烧身她主动缴枪以力争清白。”
徐云岫皱眉道:“如果张志国确与贩毒集团有关联,不排除透过袁帆找余建新打过招呼,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,余建新对于送上门的钱财向来来者不拒。”
“不料有人得知袁帆去过正法委,误会她是投案自首,恼怒之下夜里将她杀害!”白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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