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人们真是太实在了,几句话就高兴成这样。”韦昕宇感慨地说。
白钰深深点头,道:“正因为此我们更应该坦诚相对,不能一次又一次利用他们对正府和领导干部的信任,几次‘狼来了’之后等到狼真的来了,谁也救不了我们!”
“但是……”韦昕宇犹豫良久道,“白书计,工程复工……恐怕没那么容易吧?”
言下之意你当众夸下海口,万一到时得不到落实怎么收场?
白钰道:“怎么,连你都没信心?”
韦昕宇忙不迭道:“不是没信心,白书计,而是……而是类似情况通常……通常都会拖很长时间,有时拖久了工程自然烂尾,有时上面‘忘了’再悄悄缩小规模干但情况很少。”
“这次不会!”
想了想,白钰又补充道,“我敢保证不会,不信咱俩打赌。”
韦昕宇本意是提醒主子注意此事的复杂性,怎会真的打赌?遂一笑了之。
回到县府大院正好是吃饭时间,进食堂后刚端着餐盘坐下,尹冬梅居然不避讳地也端着餐盘坐到他身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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