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钰道,“这样说来管委会很多重要机构都被屠家亲朋好友所把持,上次被抓的任栋实在是小鱼小虾。”
“任栋嘛也不冤,犯的错误都是真的,可跟屠家那些个大权在握的亲朋好友相比不值一提。”岳汉城道。
“经过屠家三代滴水不漏的掌控,港口里里外外都是屠家军吧?”
“屠家肯定很想达到这样的效果,可惜人手还是不够,每年不得不通过各种方式引进精英特别技术人才;同时省里也注意宏观调控,所以您看管委会***就没有第二个姓屠的;管委会下辖处局一把手,屠家直系亲属也不超过五分之一!”
岳汉城道,“屠家也意识到这一点,始终暗中培植异姓亲信心腹。可异姓毕竟不同于自家人,远的不谈,连续两任管委会主任宁可经济受损都主动调到市里,再往下有牢骚不满的,有暗流汹涌试图反抗的,并非外界觉得屠家天下、铁桶江山。”
白钰轻微颌首,似自言自语道:“多找些管委会内部异性又异心的同志,人多力量大嘛,再坚固的堡垒总从内部攻破的。”
岳汉城深深点头,见白钰低头批阅文件便蹑手蹑脚退了出去。
中午吃饭时接到申委副秘书长迟征的电话,含蓄地说:
“管委会老徐在省府大院四处鸣冤呐,状纸都递到申省长手里了,白书记不妨多关心关心。”
“谢谢迟秘书长提醒。”
白钰道,暗自感慨杭镜的确帮了大忙,虽说有些信息未必起到决定性作用但关系到主动与被动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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