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智功欲言又止,似不敢多说。
“怎么,那边有更难听的话?又威胁什么了?”屠郑雄斜着眼睛问。
“屠书记,是,是白书记放的话,”吴智功压低声音道,“白书记说管委会领导一晚吃17万8,难道不能帮货车司机报销一顿饭的钱——任栋在里面乱咬一通,估计市里已掌握了不少料!”
屠郑雄瞠目瞪着对方,吴智功心虚地避开他凌厉的目光,嗫嚅道:
“任栋经手的招待费发票比较多……我已派人把他办公室电脑藏起来了,账簿单据等等也全都封存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!”
屠郑雄恼怒地说,“管委会班子这么多年接待水平都控制在每顿万把块钱样子,唯一那次参加人数多,大圆桌坐了将近三十位,气氛热烈一不小心用掉十多万,当夜我就感觉不好发短信要求班子成员绝对保密,发票也分好几次以不同名义报销,任栋从哪儿听说的?!”
吴智功声音很低地说:“总有不透风的墙,比如那边的人,再比如酒店服务员等等,再说市里那头也经常打听港口的事儿,没准已经有人在白书记面前说过然后引诱任栋交待……”
屠郑雄陡地气仿佛消了,沉默良久把发票推到吴智功面前,道:“据实列支吧,不值钱为这点小钱打口水仗,说来说去都是国家的钱。”
吴智功点点头领命而去。
他前脚刚走,管委会纪检组长杨易匆匆进来,拿着一封传真道:
“刚刚市纪委发来内部传真,要求管委会纪检条线全体人员下午两点到市里开会!屠书记,我们去不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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