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一直以来白钰都怀疑她会内媚之术。
中午前白钰部署完一系列战术安排后,浦滢滢出其不意笑吟吟出现在他办公室。很意外也很奇怪,自从他调离甸西,浦滢滢从未在上电公开露过面,每次都是房车晚至晨返,不留下一丝云彩。
“今晚我从勋城机场起飞去巴黎,下周结婚,新郎是金发碧眼的巴黎本土人,”浦滢滢平静地说,“再好好爱我一次吧,婚前单身狂欢,以后我将在法国定居没有见面机会了。”
白钰深感突然,道:“太太事先一点铺垫都没有,与你过去坚持的独身主义全不相符,而且”
而且你不是骨子里恐惧婚姻,更喜欢女孩子多些吗?
浦滢滢道:“多重因素吧,在对的地方遇到对的人——他是安静、羞涩、保守的大男孩,在他身上我看到初恋的影子;他出身教师世家,一大家人都很有修养又很有气质;他真心爱我,从他眼里我看到真诚和毫无保留的欣赏;他家人也接纳我,法国人很注重家庭氛围我想我不能错过了,否则恐怕要后悔一辈子。”
“或许吧,的确在传统教育方面欧洲人更注意摆脱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,使得大多数老百姓有种与生俱来的纯朴。国内呢从小就被灌输竞争、竞争、竞争,弱肉强食的达尔文主义深入人心。”白钰感慨道。
她接着说:“在您面前坦露无妨,哪怕**的时候他都非常在意我的感受,总会问‘这样行不行’、‘可以换个角度吗’”
白钰忍俊不禁,卟哧笑了出来。
她也笑:“我俩当然不需要,一个眼神、一个肢体动作就能会意,他毕竟不同种族不同习惯,在沟通方面需要做得更多,但他的表现让我摈弃多年来的恐惧感,不再害怕受到伤害。”
“这一点最重要,你终于获得了安全感。”白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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