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谭**打算跟前任一样……”
白钰双手合什做了个拜佛的姿势,谭规被逗得一笑,道:
“懂白书记的意思,有为才能胜无为……问题是改革须得内在动力,那个屠郑雄顽固透顶,又世代控制湎泷港,舍得放手一搏么?”
“我觉得不能指望地主自己革自己的命,分掉自家田地。”
“他是财产所有人,每个步骤操作要征得他同意,何况……”后半截谭规没说,白钰却一点即透。
“他不是财产所有人,”白钰道,“市国资委才是湎泷港所有者,管委会只不过是派驻机构,受港务厅和市委委托对港口实施有效监督管理。”
“那倒是……”
谭规沉思良久,问道,“白书记想走白山、辽北大一统的路子?”
“短期内不可能,以宛东、勋城两市港口规模就碾压白山全省,谭**吃不下来,但可以各个击破分而治之,趋势形成了越到后面越顺利。”白钰道。
谭规又长长沉吟,然后拿起筷子慢慢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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