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白钰完全恢复,一团灰那张可憎的脸又凑到面前,道:
“看我的手……对,对,人体最重要的内脏器官是肾,肾生精精生髓,肾亏则萎靡不振全无生气。肾旁边有个贯穿全身经络的通道,你猜猜,我使出‘截脉术’将它阻断会产生什么效果?”
白钰愤怒得须发皆张,道:“你这是酷刑……惨无人道的折磨!我提醒你,逼供获得的供词没有法律效力!”
一团灰毫无表情道:“我的任务就是获得供词,至于法律效力,我不关心,你说了也不算,明白吗?现在我再问一遍,温小艺是不是你的秘密助手,接受你指令执行各项任务?”
白钰腮边肌肉绷得坚硬如铁,声音依然坚定有力:“不是!”
一团灰再度深吸口气,手掌与手指闪电般在白钰肾脏附近连敲带拍数下,随即,白钰觉得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收缩,肌肉则似被撕裂成千万条翻滚扭曲,那种剧痛感,那种绝望感,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简直不是“生不如死”能够形容!
坚强如白钰也不禁痛苦地惨叫,喉间“格格格”发出恐怖的挣扎声,偏偏这时一团灰在耳边劝说:
“你只要承认,我立马停下来……你只要承认,我立马停下来……你只要承认,我立马停下来……”
白钰奋尽全身力气大吼道:“不!”
一团灰一掌中止进程,咬牙切齿道:“够狠,但我还有更厉害的让你尝尝……”
话音未落,整个房屋突然摇摆起来,饶是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一团灰也不由愣住,不知所措四下张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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