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……”
昔日在关苓铲除黑势力老大阎彪、与县长路冠佐斗智斗勇,厮杀到血肉横飞、死伤累累的程度,杭镜都有程度不同参与,早看出白钰嫉恶如仇、眼里揉不得砂子。
白钰续道:“城中村拆迁是市里头等大事,我们预计到整个过程会触犯到勋城传统世家利益,不单柏家,都家、萧家、郑家等都会波及。我们没有针对性,也没有故意找别扭、削弱其权威的想法,重在切实推动勋城城建工作,让城市面貌有根本性改变,杭兄。”
深深吸了口气,杭镜道,“需要我做些什么?如果……我想事态未必总是硬碰硬场面,会有回旋余地吧?”
这么一说白钰顿时恍然,一小时前晚宴上纠缠不休潘富帅与云歌吟“做没做”问题,看来杭镜是做了。
因为做了,所以才有莫名的责任感,正如白钰乍听到周沐挥刀切掉屠川发小鸡鸡,首先想到的不是小鸡鸡能否接得上,而是周沐情况如何。
白钰沉吟良久,道:“深南的事儿已成事实,若能补救蒋跃进也不至于辞职,杭兄不必再提。”
“好!”杭镜目不转睛看着对方。
“钱是赚不完的,一个垄断的行业短期内看似应吃尽吃、获得丰厚,长久下去必定愈发僵化守旧终成一潭死水,我想,”白钰缓缓道,“去掉第五哥那颗毒瘤后,古玩街若能建立起良性竞争机制反而增添市场活力,做大做强古玩行业的蛋糕,杭兄以为呢?”
实质在问,柏家愿意接受我的建议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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