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多年以前……”
于煜目光透过玻璃幕墙望着外面湛蓝的天空,悠悠道,“爸爸带我到外面玩,好几次站在操场边看足球比赛,赛场上有你,还有臻臻,真奇怪呀你每次跟他都不是一个队……”
白钰笑道:“我俩不在一个训练队嘛,那是俱乐部组.织的对抗赛。”
“我也不懂反正看得稀里糊涂,不知为什么,场上经常出现你带球突破而臻臻阻拦的画面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你可真是球盲,我踢前锋,臻臻负责中场,要想组.织起有效进攻首先得过他那一关。”
“嗯地道球盲,”于煜道,“有时你把臻臻撞开冲过去,有时臻臻把你绊倒在地,看得心都揪起来了,可不管怎样你俩都会相互将对方拉起身或是友好地拍拍臂膀,当时我看得很羡慕,真正男子汉之间的较量就该如此,公平公正地激烈对抗,但不伤和气。”
白钰会意,举起茶杯与于煜轻轻碰了下,含笑道:
“几年前你也应该参加过网络围棋赛吧?”
“是,直到去年我才知道爷爷居然也是组.织者之一!”于煜郁闷地说。
“第二天的第二盘棋我以半目之差输掉了,但论棋的境界和对围棋的理解,差距可能在五目以上,那位对手好像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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