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脉络?”
李璐璐以暇好整将一双大长腿翘到茶几上,微笑道:“经历南山之劫白市.长已如惊弓之鸟,整个勋城谁都不信了,对吧?”
白钰答非所问道:“为何别人去南山充满诗情画意,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,我却去演了一场枪战戏?”
“因为白市.长特殊身份决定了到哪里都有火药味儿……白市.长,我想时至今日再不坦诚自己的身份,谈话肯定进行不下去,正如喝茶,永远只是喝茶,味道越喝越淡。”
“君子之交淡如水嘛。”
“我是女子,不是君子……”
李璐璐轻轻摇头道,沉默半晌陡地道,“我的确从小在京都大院里长大,我随我舅舅到暨南工作,原计划在他培养下有点出息,不料事与愿违,他已提前离开了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让你提到伤心事,”白钰试探道,“你舅舅死于什么事故?”
“他没有死,我说‘离开’就是字面意思!”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……”这回白钰真的不好意思。
李璐璐款款道:“他离开是因为一场意外,他的名字叫——徐迢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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