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身体被他撕得粉碎,整个人不断飘起,不断上浮,游弋于万里白云顶端……
她感觉自己越缩越小,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,她开始轻轻呻.吟——在她的家教和修养而言是很羞.耻的,她甚至一度认为**过程中呻.吟是忸怩作态,而今她却不可自抑地声音越来越大。
突然间她身体僵直,再陡地松驰,就这瞬间失控般痉.挛与颤.抖,她惊叫一声陷入无比欢.愉的昏迷之中……
不知隔了多久慢慢醒来,睁眼便看着白钰瞪大眼看着自己,不觉万分娇羞地恨恨咬了他一口,嗔怪道:
“我真死了……真的……”
“以前从没有过?”
“没……”她双臂搂着他脖子,“三十多岁了第一次体验攀至巅峰的感觉,还不晚,我觉得蛮幸运。”
白钰道:“我也觉得幸运,一辈子能遇到一个极品,这概率比彩票中奖还低。”
“未必,哪个男人到处吹嘘自己遇到极品,再说还有比极品更珍稀的名器呢。”
“世间是否存在名器,我很怀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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