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一个人有理由吗?”居思危反问道。
“如果非要一个理由呢?”
“以前我跟方哥的时候,每当面对繁杂难解的问题无从下手时,方哥指点我说要化繁为简,凭直觉做出第一判断。”
“什么直觉?”明月理清思绪后问,“似乎于家孩子第一站也到通榆,你都见过?”
“没!”
居思危干脆利落地答道,“我凭的是各个侧面对白钰基本情况和表现的了解,明书记,白钰很象方哥,所以我愿意尽我所能帮他,不掺杂其它动机或企图……明书记,以你我的出身背景一步步走到今天,根本原因是什么无须多说,有些东西需要一代代传承的!”
明月微微颌首,沉吟片刻道:“难怪了,总觉得此事有违你的风格,但又象你的风格,内核却万宗归一……可是思危,从通榆决定他暂停履职至今有段时间了,昔日老伙伴们无一露面表态,倒是于家和陈皎积极奔走……”
“露面表什么态呢?”
居思危反问道,“保他,叫做干预纪委办案;不保,寒了老黄海的心,左右为难啊。”
“现在换我左右为难了。”明月苦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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