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翎又问:“咦,这回来吊唁的老朋友里面怎么少了个人?”
“谁?”
白钰暗想该来的都来了,不该来的也都没来,都在意料之中啊。
“尹冬梅!”
白翎狡黠地看着儿子,嘴角里衔着一半得意一半有趣的笑容。
“呃,”白钰有些狼狈,“以前通榆的同事,后来,后来没怎么接触……”
“我倒有接触,上次跟她喝过酒,”白翎笑得更欢,“怎么,她没跟你提?”
怎会不提?
尹冬梅后来抱怨说你妈喝酒真霸道,以前猛灌那些情敌,如今又盯上儿子的女朋友,不怕我喝醉了当众吐直言吗?
白钰也对妈妈总以放倒对手为荣的坏习惯无语,斟酌片刻道:“妈妈现在还是应该保养身体为重,尽量少喝酒、喝猛酒,年岁不饶人呐妈妈。”
白翎冷笑:“舍不得了?喝猛酒就是妈妈的风格,那种小口小口不如不喝!谈到保养身体,朱正阳享受全世界最顶级待遇,还不是说倒就倒?阎王注定三更死,谁敢留人到五更,说到底都是各人的命,跟保养半毛钱关系都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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