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门的赫然竟是诗委秘书长潘富帅。
郑燕子端坐在桌前眼睛一瞅不瞅盯着电脑屏幕,道:“没动静。”
“怎么不在他俩房间装针孔?”潘富帅问道。
“酒喝多了?”郑燕子斥道,“歌舞晚会期间他的司机带特警提前到房间检查了半个小时;周沐那边也派人来过,副申级干部安保要求高得多,不是开玩笑!”
“嗨,随便说说,知道你也没机会准备……”
潘富帅讪讪道,当初不想跟她结婚就是这个问题,性格太强势动辄象教训孩子似,想想还是绿茶风格的云歌吟更让他心动。
两双眼睛盯在屏幕足足看了十多分钟,潘富帅不安地瞟瞟手表,道:
“怎么回事?药力不够?”
郑燕子淡定地说:“有点耐心。这次安排的催.情药物需要二次化合,药效可能有点慢,但药力绝对没问题,上周你试过,野蛮得象头牛把我折腾得骨头快散架……”
潘富帅色迷迷道:“感觉好下次再来嘛,我喜欢野蛮……”
“啐!那个很伤身体的。”郑燕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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