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沐截口问道:“那晚三个人喝了三瓶半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灵儿喝得少些算大半瓶吧,我和白书计将近一瓶半,”周沐道,“白书计不提了,老实说以我的酒量两瓶红酒都不会醉成那样!”
卢灵儿道:“大概七十年陈酿后劲很足,如果兑些新酒可能会好些。”
周沐道:“灵儿别骂我腐.败,窖藏八十年的红酒我也喝过,大半瓶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“酒不醉人人自醉,可能让学姐有感觉的不是酒,而是人。”卢灵儿浅浅地笑道。
“不是人,醉了之后就不是人。”
周沐一语双关道。
“是与不是何必太在意?”卢灵儿若有所思道,“酒这种东西流传千年受到人类追捧,总有其存在的逻辑;那晚我们都醉了,很开心,第二天醒来又是崭新的一天,继续美好的生活,人生曲曲折折探索、前行、期待,我从没想过学姐那么多问题。”
“但一块白布滴上墨汁之后,再也不是白布了,怎么洗都有污痕,一辈子的污点!”周沐道。
卢灵儿还是笑,眼里已没笑意:“为何当一辈子白布?白给自己看,还是别人?我宁愿有点色调,红色、蓝色、黄色都很赏心悦目啊,学姐觉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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