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是个少言的,相处数月来,几乎没有说过什么越界的话,也叫人摸不明白他的心思。
但她不想只当他的学生呀。
她定要问问他的想法。
心里胡乱琢磨着,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,那方嘴角又快要翘到天边去了。
符从南瞧见,到底是气笑了。
“爹的宝贝疙瘩啊,你干出这种事你还笑得出来?!”
“没没没没...没有...”
符柚一下子回过神来,讪笑几声圆了过去。
“明日先生来,我在席间定要好生道歉的。”
“这还像个懂事的!”
符从南斥了半句放过了她,眸光一凛,扫过在地上不知跪了多久的小侄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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