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那尖锐的刺痛唤醒,他终于明了自己的心意。
江家的事,他可以为了她去赌。
只是……
初见之日的种种,在他眸间一道道划过,竟是比那割破的伤口还要疼上千倍百倍。
“我喝过你的拜师茶。”
他哑着声音开口,颤抖得几乎听不分明。
“要如何对你说喜欢……”
天明了。
叽叽喳喳的鸟雀在枝头叫的欢快,江淮之在这万物复苏间缓缓睁开眼睛,只觉头痛欲裂难以动弹。
手边是一片狼藉,指节间的血迹经过一晚早已干涸,他从冰凉的地板上硬生生将自己拖起来,倚在墙上喘了几大口气,才想起来昨夜竟是一场宿醉。
还不及他再多想什么,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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