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相与长公主亦是一副闻所未闻的震撼模样,半晌都没回过神来,等符从南回过味来,几乎想都没想,上去就朝人胸口重重砸了一拳!
江淮之并未预料到,被打得猛得后退两步撞上宅子外墙,胸口震得生疼。
符相仍不解气,像气疯了一般,扑上来还要打他,他挨了两下,微微皱起眉,抬手挡住了那不要命的拳头。
“丞相大人。”
他嗓音微哑,将人生生拦下。
“我并未有分毫冒犯过柚儿,那日来不及将她送回府,只得寻了个医馆治病,不是大人想得那样。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!”
街头已传来打更声,符从南的怒吼在这寂静的夜里入耳格外响亮。
“你好歹也是圣贤罐子里浸大的,教书育人这么些年,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“爹爹,他没有欺负过我!”
小娘子在娘亲怀里挣扎着,宫中嬷嬷关于新婚之夜的教习蓦然涌入脑中,她才反应过来爹爹误会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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