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璋抚掌。
“你借着太子之势对朝政了如指掌,埋线多年只为今日?除却余公公,朝中还有多少人在暗中支持你?”
“我并未预料到今日之局。”
他音色低沉,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这位父亲。
“我这般做的目的,只不过是不理解太傅不得参政的开国律法,学上一些拓展些许人脉,也只是为了乾景上位之后,更好地辅佐他。”
“只不过...”
他话锋一转。
“江家从根里都要腐朽了,我们的家主大人还在抱着法典礼教因循守旧,我看不下去了。”
“哈...我因循守旧?”
江承璋嗤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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