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乾景没觉得有什么。
“这样也好,他若敢踏足后宫,我完全有理由判他死罪。”
“你不可以!”
她下意识喊道。
可微弱的呼喊哪里抵得过少年手中的权力,李乾景变了变脸色,心里头醋得要命。
“江淮之真该死。”
瞧着眼前陌生的小竹马,她彻底意识到。
没有什么是能越过皇权的。
一旦坐上了那天家的婚轿,哪还有回天之力。
镇了镇心神,符柚想起江淮之昨夜的话,心怀忐忑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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