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来得及。
他跑得太过不管不顾,直惹得百姓纷纷回头去瞧,满街灼热的目光烫得他生疼,以至于他满心都是那未曾出现过的花车,忘了去看——
脚下早已没有花瓣了。
一连跑到西郊处,江淮之疲惫地倚上一块巨石,呼吸急剧地几乎快要昏厥过去。
近日来亦是备婚,他也多少了解了些婚事的仪仗,知道几条世家贵族乃至皇室游街的固定路线,绝是没有跑错的。
除非……
那花车从一开始,就不是走的这条路。
江淮之眸中骤然狠厉,指尖用力嵌入石体,也不觉疼。
他这样的人,也会被人骗。
明明抵达相府门前时,鞋底就已沾了几片花瓣,那花瓣又如何往反方向去。
是早就被提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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