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~”她刻意软着嗓音唤他,眼波流转,“盈儿的确不看重虚名,只是这腹中胎儿,毕竟是您第一个子嗣啊…”
桓靳修长手指熟稔解她衣襟,语气不咸不淡:“这与你的位分有何相g?”
沈持盈闻言如鲠在喉。
斟酌片刻,她小心翼翼道:“盈儿自幼因庶出身份,备受冷眼,不忍孩儿也…”
“天家血脉,是嫡是庶又何妨?”桓靳眸光骤冷,“先帝,不正是朕的庶长兄?”
沈持盈陡然屏息,暗道不好——她竟不小心触了他的逆鳞。
眼前男人虽是太祖唯一的嫡子,却在五岁那年,眼睁睁看着生母被b殉葬,皇位更被庶兄所得……
沈持盈不敢再深究这个话题,慌忙攀上桓靳的脖颈。
纤指在他x口暧昧轻划,又缓缓往下游移,眼波潋滟,吐息如兰:“陛下~”
她衣襟松散,浑圆丰硕的r儿半遮半掩,雪腻肌肤在烛光下莹润生辉。
桓靳鼻息陡然粗重,却猛地扣住她作乱的手腕,嗓音沙哑:“正值国丧,你又有孕在身,就寝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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