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昭二年五月末。
夜sE融融,沈持盈支颐侧躺在榻沿,发丝缠绕在纤指间,无意识打着转。
烛火在她眸中投下细碎光影,思绪也随之飘远——
彼时桓靳的反应着实蹊跷,听闻喜讯,也不见半分悦sE,连半句关切都吝于给予。
偏他又在次日急诏,将她立为皇后。
正因顺利登上后位,沈持盈才始终笃定桓靳当初是信了她遇喜之事。
可联系今日他在轿辇上那番话,以及他当初的态度,沈持盈脊背陡然窜上一GU寒意。
若他从一开始就看穿她是假冒有孕,为何仍愿意将她捧上凤位?
后来东窗事发,他也轻拿轻放,连那“误诊”的郑府医都安然无恙……
沈持盈扯了扯头发,百思不得其解。
翌日拂晓,连绵数日的Y雨终于停歇。蝉鸣聒噪,整座皇城重新陷入粘稠的燥热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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