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持盈下意识看向桓靳,眼波盈盈似要溢出水来。
“太后说得极是。”桓靳对她的哀求熟视无睹。
沈持盈浑身一颤。
偏首却恰好对上嫡姐沈婉华那双满含悲悯的眼神,羞恼与委屈顿时翻涌成cHa0。
庾太后忽然话锋一转,“皇帝,下月底便是太祖与你母亲的讳日,也该让你母亲升祔太庙了。”
此言一出,殿内空气骤然凝滞。
历来太庙只奉一帝一后,先帝就曾以桓靳之母齐皇后非太祖元配为由,仅在奉先殿供奉其神位。
如今庾太后主动提及,无异于将自己日后入太庙的资格拱手相让。
桓靳眸光微动,虽未言语,却也无推辞之意。
庾太后攥着佛珠的指节微微泛白,面上却笑得愈发慈和:“太祖生前只立过你母亲这一位皇后,于情于理,都该是她进太庙的。”
她顿了顿,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:“皇帝不必顾虑,哀家届时会亲下懿旨昭告天下,这就是哀家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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