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桓靳嗓音沉哑,透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不过是只不听话的猫儿在捣乱,无须管她。”
齐琰眸光微闪,虽心有疑虑却识趣地不再追问。
“陛下,”他低声禀报,“敌军此番竟动用了火器,虽只是些老旧的火绳枪,却也不可不防。”
桓靳剑眉紧蹙,定定注视舆图凉州位置。
“鞑靼与西夷…”他眸中掠过抹戾气,“倒是朕小瞧了他们的狼子野心。”
威严肃穆的金銮殿内,龙涎香淡淡缭绕。
而书案下,b仄的角落里,沈持盈早已香汗涔涔。
她纤细的脖颈被迫低垂着,发丝黏在泛红的颊边,更添几分狼狈。
双腿蜷曲得发麻,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血脉里爬行,又痒又疼,却不敢稍动。
沈持盈懊恼不已,下午才在内府蹲得双腿发软,现下又在乾清g0ng受这份罪……
早知如此,她就该让钦天监择个吉日再出门的!
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,试图缓解这难捱的酸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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