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庆贺此事,庾太后特地在太Ye池畔的碧波楼设宴。
这日风和日丽,太Ye池上荷香浮动,碧波楼内丝竹声环绕。
宗室勋贵们携着家眷前来赴宴,席间觥筹交错,尽是阿谀奉承之词。
沈持盈端坐在御座东侧,今日装扮与平素大相径庭。
洋红sE襦裙并无繁丽纹样,鬓边仅别着朵绢制的粉牡丹,腕间与脖颈处竟都空荡荡的。
这般清简的打扮,反b往日的珠光宝气更引人注目。
“瞧那位,”席间一位夫人以团扇掩面,“今日怎的这般素净?莫不是…”
另一人会意,轻笑道:“许是被太后娘娘训斥了?往日里,她可是恨不得把整箱首饰都挂在身上的。”
其余人也压低声各抒己见,最终目光都落在庾太后身侧的端慧郡主沈婉华身上。
这位异姓郡主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,至今未婚配,恰好又是皇后的嫡姐,不免让人浮想联翩。
沈持盈对这些私语浑然不觉,她纤手不时抚过小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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