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伏骄yAn如火,毒辣地炙烤着太Ye池,蒸腾的热气氤氲不散,将整座碧波楼笼罩在一片闷窒之中。
冰鉴中的寒冰正无声消融,丝丝凉气尚未漫至席间,便被翻涌的热浪吞噬殆尽。
贵妇们手中的团扇摇得愈发急促,宗室大臣们的鬓角早已被汗水浸透。
宴至中巡,沈持盈汗如出浆,罗衣紧贴脊背,黏腻至极。
她以帕轻拭鼻尖细汗,低声吩咐身侧的珊瑚:“扶本g0ng去更衣。”
“是。”珊瑚连忙应下,主仆几人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中,款步朝不远处的后配殿行去。
曲廊两侧繁花似锦,沈持盈却无心驻足。
她搭着珊瑚的手,步履极缓极稳,绣鞋踏过青石,半点声响都未发出。
“娘娘,”翡翠捧着熏过香的g净衣裳,低声劝道,“这天儿实在酷热难当,您又身怀龙裔,更需万分谨慎,不如命人备车,咱们先行回g0ng?”
太Ye池位于皇g0ng西侧的御苑,与西华门仅一街之隔,但往返仍需乘马车而行。
沈持盈却微微摇头:“不必,本g0ng尚能支撑。”
若此刻回g0ng,岂非放任嫡姐向桓靳揭穿当年静法寺的旧事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