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沈持盈如遭雷击,只恨不能立刻遁地而逃。
原来当年冒认之事竟如此漏洞百出,她竟还沾沾自喜以为天衣无缝?
桓靳只将帷幔掀开一道缝隙,声音冷沉难辨喜怒:“端慧,朕发觉,你近来愈发不如从前了。”
沈婉华身形微晃,嗫嚅着道:“圣上这是何意……”
“静法寺那场刺杀,”桓靳轻描淡写道,“不过是朕自幼经历的诸多刺杀之一,何足挂齿。”
“程院判是朕一手提拔,静法寺十年来香火钱亦是朕私下捐资。”
语态忽然转冷,“你的郡主之位,亦是如这般来的。”
月光倏然被云翳吞没,沈婉华整颗心如坠冰窖,踉跄后退半步——
原来庶妹当日所言,字字句句属实。
可,既然如此,庶妹为何仍能荣登后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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