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秀丽面庞流露出的情绪,已从最初的质疑、震惊,渐渐转为苦涩……
与此同时,清辉殿内。
这处三面环水,宽大窗棂外波光粼粼。即便身处内殿,也恍若置身湖面上。
桓靳大马金刀坐在榻沿,薄唇紧抿,毫不收敛散发着沉郁的压迫之势。
如此威压下,程院判敛气屏息,脊背冷汗浸Sh官袍。
“圣上、娘娘…恕臣才疏学浅,”他小心翼翼拱手,“臣仍未诊出喜脉…”
“然娘娘月信已停两月,大抵还是胎息未显,”程院判连忙补充,“待满三月后,才能真正确定是否是喜脉。”
沈持盈斜倚在软榻上,百无聊赖把玩着软绫袖口——这些庸医,日日都是这套说辞!
待太医们战战兢兢退下后,她正yu偎进桓靳怀里撒娇,却被他那铁钳般的大掌骤然扣住双腕。
桓靳眸中寒芒如刃,“皇后,方才为何要命人推吴兴侯下水?”
沈持盈心头猛跳,乌溜溜的眼珠子乱转:“陛下是信了父亲的话?臣妾真的没有……”
话音未落,桓靳猛将她往前一扯,将她按着他紧实的大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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