翡翠倚在廊柱旁,掩唇笑着看好戏——总算有人能治住这油腔滑舌的了。
与此同时,殿内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疏离。
午后yAn光透过琉璃窗棂,在金砖地面投下sE彩斑驳的光影。
静默良久,沈持盈方瓮声瓮气道:“雷霆雨露俱是君恩,臣妾自然没有不满。”
话音未落,腰际忽一紧,龙涎香的气息瞬时将她包围,桓靳正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将她禁锢在怀里。
“既无不满,这个月里你同朕拗什么气?”他粗粝指腹捏住她的下颔,迫使她仰起脸与他对视。
整整一个月,他每每驾临坤宁g0ng,沈持盈竟皆冷面以对。
起初还当她因喜脉不显而郁结,特意开了内帑,数百件奇珍如流水般送来。
后来才知,她竟是恼他没揭穿她冒认之事……简直荒谬!
然见她睫羽轻颤,泪光盈盈,桓靳心腔那抹异样情绪,如涟漪般扩散开来。
“臣妾没有拗气,”沈持盈垂眸,继续用同一套说辞应付,“只是臣妾身怀龙裔,着实不便侍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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