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须攥紧主动权,绝不能再像话本里那般,被江夏王这厮牵着鼻子走。
江夏王一语不发,只静静凝视着她。
虽说是被“驱逐”出g0ng,可她依旧遍身绫罗珠翠,容sE之YAn,竟将院中花团锦簇都衬得黯然失sE。
父亲豫王留下的旧部与产业,远b他想象中更为庞大。
自开府以来,各方献美讨好之人络绎不绝,他却始终兴致缺缺。
偏是夜深人静时,两年前御花园假山外听到的那声娇媚入骨的SHeNY1N,总在他耳畔萦绕不去……
“婶母的心病,侄儿略知一二。”江夏王突然压低声音,“若您已有打算,不妨直言,侄儿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沈持盈眼波流转,继续与他周旋:“如今我们母子被逐出g0ng,保不齐哪天就被废了,哪还敢有什么打算……”
江夏王剑眉微挑——他素知这位皇后婶母不甚聪慧,也不打算与她绕弯子。
正要再言,徐荣却慌慌张张跑来:“娘娘!奴才远远瞧着,像是圣驾往这边来了!”
沈持盈心头猛地一跳,还未及反应,徐荣已眼疾手快拽着江夏王隐入假山后的小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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