亥时过半,虎儿眼皮渐渐耷拉下来,小手仍捧着那机关盒,脑瓜却一点一点,显然已是困倦至极。
r母听闻传唤,这才轻手轻脚走进来,将软乎乎的胖娃娃抱去厢房安置。
暖阁里再度空旷下来,桓靳径直走向浴间,yu要自行洗漱。
沈持盈眼波流转,挽上他胳膊,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:“陛下劳碌一日,臣妾侍奉您沐浴罢?”
桓靳身形微顿,好整以暇地掀眸看她。
如今她愈发娇气,别说侍奉他,大多时候反倒是他来伺候她。
这般殷勤,必是有事相求。
他却不戳破,只淡淡颔首:“好。”
浴间里水汽氤氲,铜制浴桶中早已注满热水。
蒸腾的白气漫过雕花窗棂,将窗外的雪影晕成一片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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