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初歇,檐角滴水犹自叮咚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桓靳才终于松开她被蹂躏得滴的唇。
两人气息交缠,在微凉的空气中凝成白雾。
他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她唇瓣,突然“嘶啦”一声扯开她的衣襟。
“啊!”沈持盈惊呼未落,雪脯已暴露在空气中,凝脂般的肌肤瞬间泛起细小的颤栗。
她反应过来,顿时恼羞成怒——他分明是在查验她身上可有他人留下的痕迹!
她这身皮r0U近些年来养得极为细nEnG,稍一r0Un1E都会留下痕迹,更遑论其他亲密接触。
“陛下总说臣妾不信您,”沈持盈眼眶倏地红了,哽咽着反问,“可您呢?”
纤指揪住残破的衣襟,泪珠在睫毛上颤巍巍地悬着,“您不也一样疑神疑鬼?”
闻言,桓靳身形骤僵,剑眉压出锋利的弧度。
沈持盈自觉拿住把柄,越发得理不饶人:“若非陛下总是这般……臣妾何至于惶惶不可终日,不敢全心托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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