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”他指着齐琰,嘴唇哆嗦着说不出完整的话。
良久,镇国公才憋出一句:“此一时彼一时!为父是情深难续,你却是为不该想的nV人作践自己!”
他深x1一口气,似做了极大让步:“行,不b你娶妻,但你好歹纳几个妾室。”
“也不必出身高贵,只要清白能生养,总得给齐家留血脉,不然我百年后,如何见列祖列宗?”
齐琰越听眉头皱得越紧,心底涌起强烈反感,甚至有些幻灭。
这就是他印象中深沉稳重、忠君Ai国的父亲?
为延续所谓的香火,竟让他纳妾生子?
难道他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?他的感情与坚守如此一文不值?
父子四目相对,两双如出一辙的鹰目里翻涌着震惊、愤怒、不解,还有一丝悄然滋生的隔阂。
石桌上残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院墙外传来三更梆子声。
半晌,齐琰直起身,郑重拱手:“恕难从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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