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桓靳仿若未闻,只将信纸SiSi攥在掌心,目眦yu裂,纸张被攥得发皱。
明知此信定是障眼法,可“皇后已逝”四字入目,他心口仍似被利刃狠狠剜过,痛得几乎无法呼x1。
沈持盈失踪这两月里,他无一夜好眠,脑中翻遍了千万种可能——
哪怕她为求自保,委身他人…他也只会心疼她受了委屈,是他没能把她保护好。
她是他悉心呵护多年的妻子,早已融入骨血,他们之间还有血脉相连的孩子……
他绝不能失去她。
“父皇!快来!”忽闻虎儿拔高了声音呼喊,带着几分欢快,“这儿有母后的味道!”
桓靳瞳孔骤缩,方才的沉郁瞬间被惊澜取代。
他大步跨入正屋,手中信纸已被r0u成一团。
屋内,虎儿正趴在榻沿,小鼻子凑着绣枕不住轻嗅。
虽才四岁半多些,可他素来早慧老成,此刻却露出这般依赖的稚态,着实教人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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