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民区一间寻常院落内,齐琰背对着木门而立。
墨sE劲装衬得他身形挺拔,右手大掌握着腰间佩刀的刀柄,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刀鞘纹样。
他那双素来带凶戾的眸子,正一眨不眨地锁在沈持盈隆起的小腹上,目光炙热得几乎要将人洞穿。
他孤身离京,无牵无挂,确是b桓靳先一步寻到沈持盈,可也仅仅快了这半步。
忽听得椅凳挪动之声,江夏王缓缓起身,恰好在齐琰与沈持盈之间隔出道屏障。
江夏王语调温而缓,淡笑道:“齐世子,持盈腹中已有本王的骨r0U,还请世子收敛些,莫要再这般直视。”
齐琰侧脸睨他,神情冷然如霜:“依某多年办案经验,皇后腹中胎儿已逾四月,彼时娘娘仍在深g0ng,怎会是王爷的骨r0U?”
“哦?”江夏王闻言非但不恼,反倒g唇一笑。
“世子可曾听闻,妇人怀双胎者,腹中显怀之态,本就b寻常单胎更甚?”他语气泰然。
齐琰闻言,脸sE愈发Y沉如水。
沈持盈端坐于正对大门的太师椅上,身上穿着素sE襦裙,闻言只觉神sE讪讪,连忙端起桌上茶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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