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不敢怠慢,有条不紊地抓药、熬药、喂药,用温热Sh巾为少nV擦拭高烧发烫的身子,并替她更换柔软的衣物。
半梦半醒间,沈持盈只觉浑身轻飘飘的,意识混沌如浸在温水里。
她暗自想着,自己定是Si透了,否则吴兴侯府那些视她如草芥的下人,怎会这般耐心照料?
往日里,她便是偶感风寒,那些人也只当没看见,不趁她病重作践她,已是天大的“恩典”。
这般又过了五日,沈持盈总算从混沌中清醒过来。
她费力地睁开眼,视线模糊中只见雕花床顶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香与清雅的熏香。
她想开口询问,嗓音却沙哑g涩,只发出微弱的气音:“这…这是什么地方?”
守在榻边的翡翠见她睁眼,先是一愣,随即喜上眉梢,连忙朝外轻唤:“王嬷嬷!林嬷嬷!姑娘醒了!”
待外头有了动静,她才转回榻边,柔声解释:“姑娘莫慌,这儿是信王府的漱玉居,咱们是奉王爷之命,在此照料姑娘的!”
“信王?”沈持盈眸光骤然亮了几分,心头猛跳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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