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副使蒋斌跪在地上,额角满是冷汗,y着头皮拱手回话。
“圣上,那贼人极为狡猾,沿途更换十余次车马,且每辆马车都一模一样,分别驶向不同方向……”
“臣等现已截获六辆,可车厢里…全是空的。”
“继续查!”桓靳眸光犀利如刀,眼角泛着猩红,“若皇后有半分差池,你,连同你锦衣卫上下,全族凌迟都不够抵罪!”
“臣明白!”蒋斌连连叩首,战战兢兢。
待他退下,桓靳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yAnx。
目光落在案上那摞关于西北民乱的奏折上时,他怒极反笑。
念及早逝的生母,念及多年的舅甥情分,他对齐家父子一再容忍,给了他们无数次改过的机会。
可他们却得寸进尺,变本加厉,甚至敢动他的皇后。
既如此,便休怪他不念旧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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