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,此言当真不假。
洪初帝前些日子还在朝堂上指桑骂槐,敲打近来风头正盛的信王桓靳。
谁知没过几日,本就违和的龙T竟愈发沉疴难起。
加之近来朝野上下对宋时“濮议”之争的议论甚嚣尘上,几乎断绝了洪初帝过继宗室子侄的念头。
传位给侄子,新君继位后未必肯继续认他为父,都不如直接传位给兄弟,一了百了。
虽未明言立储,但信王桓靳作为皇弟已被特准入住东g0ng。
圣旨一出,朝堂震动。
桓靳却以守为攻,始终退居信王府,每日兢兢业业。
又过了数日,沈持盈才总算与他相见,只是这相见之景,着实有些尴尬——
秋末初冬,漱玉居寝房内,紫檀木架子床帷幔低垂。
室内地龙烧得正旺,暖意融融,却驱不散沈持盈心头那抹不安。
屏退侍nV后,她独自蜷缩在床榻间,偷偷m0m0地扎着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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