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下,她又似抓到救命稻草,哽咽道:“殿下就看在盈儿当年曾救下您的份儿上,这次就宽宏大量,饶了盈儿罢!”
桓靳冷眼看她百般求饶,面无表情,心底却腾起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。
“Si罪可免,”他卸力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指腹,可眸底的凛寒威压依旧让人不敢直视,“活罪难逃。”
沈持盈这才松了口气,身子瘫软下来。但听清后半句,又绷紧了神经。
只听男人不疾不徐道:“杖责五十。”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。
沈持盈心头又是一紧,脸颊血sE尽褪。
当初在沈家时,她曾亲眼目睹贪墨银两的小管事被罚杖责百下——
还没打到五十,那人腰T已血r0U模糊,当场毙命。那凄厉的惨叫声至今仍在耳畔回荡。
“殿下…”她试探着伸臂,环住桓靳劲瘦的腰,“求您换别的法子罢,盈儿怕疼…”
见他并未将她推开,甚至下腹瞬时起了反应,她便得寸进尺,自行揭开衣襟,红着脸提议:“殿下弄弄盈儿,以此抵消,可好?”
此言一出,桓靳额头青筋微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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