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原来是她。”沈持盈恍然。
同样是桓氏宗亲,郡王年俸五千两,其妹却仅有四十两,着实不公……
“命人去查查,可还有其他这般守寡或困顿的宗室nV,以后每年冬日都额外再赏些米粮布匹。”她轻声吩咐。
徐荣忙不迭应下,谄笑道:“娘娘果真仁善!”
夜sE渐深,虎儿放下书卷,一本正经地朝父皇母后作揖行礼,童音清亮稚nEnG:“儿臣先行告退。”
沈持盈心底蓦地一软,恨不得将儿子拉到怀里亲一亲。
可小家伙将满五岁,如今若亲他脸蛋,他总要独自别扭上好阵子,她也只敢伸手m0m0他的小脑袋。
待更衣上榻后,沈持盈便依偎进桓靳怀里,絮絮叨叨地说起虎儿近来的变化,既欣慰又不舍。
桓靳耐心听着,大掌却已抚上她圆滚滚的孕肚,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,惹得她肌肤微颤。
没片刻,沈持盈便哼哼唧唧地小声嘟囔:“盈儿想要了……”
桓靳眸光霎时沉黯如墨,喉结滚动,低笑一声,便让她岔开双腿倚坐在软枕上。
她高高隆起的孕腹将亵衣撑得紧绷,隐约可见肚皮上淡青的脉络,随着急促的呼x1微微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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