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之初,桓靳便已破格将她所有待遇提至与皇太后b肩。
可她花用起来大手大脚,动辄打赏g0ng人、添置珍宝,再多银钱也经不住这般挥霍。
桓靳沉眸盯她几息,窗外日光逐渐西斜,金辉落在他侧脸,将轮廓衬得愈发深邃冷y。
“朕会命人每月从内帑额外拨银两给你。”他语气是惯常的冷厉平缓,“今夜若得空,朕会回坤宁g0ng,退下罢。”
话音未落,他便将她从膝上推开。
若是床笫之间也罢,如今青天白日在乾清g0ng正殿,真让她得逞,日后岂不是要得寸进尺?
沈持盈猝不及防,慌忙抓住御案边沿才勉强站稳,委屈与不满瞬间涌上心头。
好歹此行并非毫无收获,她没再Si皮赖脸逗留,乖乖福身行礼:“是,臣妾告退。”
是夜,坤宁g0ng内烛火通明。
沈持盈特意换上绯sE纱衣,雪白肌肤半隐半现,x口处金线绣制的牡丹团花在烛光下流光溢彩。
她又对着铜镜描画多时,连发间步摇的流苏都要摆得恰到好处,再熏上略有助兴之效的依兰暖香。
今夜过后,看谁还敢在暗地里说她失了圣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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