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细看,便会察觉,这莲心左边衣袖略有些空荡。
“宣。”庾太后直起身子,语气不容置疑。
殿门开处,曹念善款步而入,身着靛青官袍,腰间牙牌玉佩纹丝不动,连衣褶都保持齐整。
两年前,这位曹首领不过只是尚服局小小的司衣,却在皇后一力提拔下,y生生坐稳了内府首领的位置。
“微臣参见太后,参见皇后娘娘。”她行至殿中,稳稳下拜,声音不疾不徐。
庾太后指尖轻叩案几:“曹首领来得正好。哀家且问你,内承运库近两年的账目,可都清楚?"
曹念善从容抬首:“回太后娘娘,自景昭二年起,内承运库各项收支皆有明细账册,每月朔望微臣都会亲自核对。”
她眼角余光掠过沈持盈,见皇后神sE有异,不禁心下微乱。
庾太后慢条斯理道:“内承运库每年有固定的一百万两收益,来自江南田赋折银,另外皇庄、盐矿税收也有至少有三十万两收入。”
“g0ng里人少,哀家理事时,内廷常规支出鲜少超过五十万两。”
她忽然倾身向前,凤眸微眯,“为何近来竟到没有多余银钱的地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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