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殿气氛渐渐攀升。
桓靳臂膀骤然收紧,将怀中娇躯箍得更牢。
起初裹挟怒意的唇舌纠缠,渐渐化作绵长缱绻,他放轻力道,细细描摹她唇间每一寸柔软。
多么可笑。
洪初年间,庶兄们将馊饭扣在他头上,他未曾动怒;叔父们假作关怀实则羞辱,他亦面不改sE。
便是五岁那年,在皇考灵柩前,他被数名禁军制服在地,眼睁睁看着叔王们以弓弦勒断母后脖颈……
鲜血溅上孝衣,他也不过SiSi咬住唇,将悲恸与仇恨一并咽下。
十数年来,他忍辱负重,步步为营。
手刃仇人无快意,登临帝位无欣喜,世间万物于他,不过是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。
唯独沈持盈。
唯独怀中这个没心没肺的nV人,总能让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土崩瓦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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