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持盈微微吃痛,黛眉蹙起,“臣妾又不是江夏王肚子里的虫,怎知他为何要帮臣妾解围?”
“江夏王是与虎儿同辈分的子侄,”她气鼓鼓反问,“陛下觉得,臣妾还能与他如何?”
这该Si的狗皇帝,次次见江夏王就发作,他不嫌烦,她都嫌解释得累了!
桓靳身形微僵,也意识到自己这般斤斤计较太过失态。
漆黑眸子沉光几番涌动,下颌线条绷紧凛厉。
勉强压制那瞬息的酸怒,他话锋一转:“那六十九万两,皇后有何打算?”
沈持盈眨了眨眼,闪烁其词:“什、什么六十九万?”
桓靳静静看着她,喉间忽溢出轻笑,“朕说的是,这两年里,你断断续续从内承运库挪到坤宁g0ng私库的六十九万。”
方才慈宁g0ng众人只说空缺百余万,实则是沈持盈贪图享乐,在自己与孩子身上挥霍了不少。
冬天用的炭、夏天用的冰,皆是g0ng中定例的数十倍不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