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总管太监黎胜微露惊诧,悄悄抬眼觑向御座上的圣颜。
晨光透过雕花窗棂,在朱漆御案上投下细碎金斑。
只见帝王已执起朱笔,正气定神闲地批阅奏折。
那张俊朗深邃的脸庞,光影交错间愈发冷y威严,只是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,颈侧几道新鲜抓痕在领口若隐若现。
黎胜心头一凛,不敢再多看,当即躬身敛衽退出殿外,转身时后背已沁出层冷汗。
昨夜坤宁g0ng动静异乎寻常——整整一年来,圣上虽仍时常临幸,却还是头一回彻夜留宿。
他实在猜不透圣意:说笃Ai皇后吧,近年对皇后却渐渐冷淡起来;
可说厌倦吧,圣上偏又像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,夜夜只等安神香起效,才悄无声息潜入坤宁g0ng去……
饶是黎胜历经三朝风浪,面对这位癖好古怪、喜怒难测的新帝,仍觉如履薄冰。
“g爹,”黎旺儿满脸堆着谄媚笑,递上洁净绢帕,“您说圣上这时宣端慧郡主来,是何意?”
昨夜坤宁g0ng的动静,他们这些值夜的太监们听得真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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