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沈持盈心头酸涩翻涌。
当年阿娘弥留之际,曾b她发下两桩誓:一是此生不得与弟弟相认;二是远离大魏皇族桓氏之人。
想来阿娘那时便已知晓自己的身世,偏她全没将嘱托放在心上。
反上赶着缠着桓靳,如今竟还成了大魏的皇后……
桓靳察觉到她的异常,眸sE沉了沉,不动声sE将她往怀里揽得更紧,似在无声安抚。
外头喧嚣更甚,沈奕璘那破锣嗓子几乎掀翻屋顶——
“什么贵人这么大谱?让他出来!本世子倒要瞧瞧,是哪路神仙,敢抢我沈奕璘的生辰宴!”
“小国舅息怒啊!”一个矮胖身影连连作揖。
这正是会仙楼的掌柜,声音里满是哀求,“那贵人身份尊崇,小店实在得罪不起!”
“您看…小的给您留了地字号包厢,菜式全按天字的标准上,分文不收,全算小的孝敬,求小国舅高抬贵手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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