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雅音,你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?”巴瑟争锋相对,要不是肩膀再次被雷昂按住,他早就冲上前去,别说看看床内侧的男人是谁,说不准连被子都直接掀掉了。
这时,雷昂突然说道:“也罢,大家别因为这种事情伤了和气。这样好了,我们来问问另一个人,他应该知道。白宿,你还不出来吗?”
“没事叫我做什么?”
白宿的身影赫然在门外出现,只是轻轻瞥了一下顾雅音,却看得后者心中一凉。她没想到,竟然自己已经处于监视之中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那么之前的一切想必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视线。
身躯微微一颤,顾雅音藏在被子下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,做好了最后一搏的准备。
谁知,白宿再也没有多看一眼,只是淡淡说道:“除了你们两个,从我在这里后的半个时辰里,再也没有别人来过。至于那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完全不知道,应该是在我之前吧。”
顾雅音心中顿时无比诧异,她不明白为什么白宿要说谎帮自己。按理来说,他没有可能看不到是自己将风韧带入了房间里,更没有理由要做伪证。
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雷昂与巴瑟也不好再纠缠下去,只得从房间里退出去。而停住不动的白宿倒是最后离开的,还不忘帮忙把门带上。
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,顾雅音清晰地看到白宿的眼光,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意味,似乎他什么都知道。
重归平静后,思索半天都没有得到任何结论,顾雅音揉了揉还有发晕的脑袋,干脆不再去想。她靠在枕头上的玉背上已是冷汗淋漓,将枕头表面全部浸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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